多米尼加共和国之行
Hispaniola岛位于古巴和波多黎各之间,是在加勒比海地区仅次于古巴的第二大岛。该岛一分为二,东面是Dominican Republic(多米尼加共和国),西面是Republic of Haiti(海地共和国)。
由于多米尼加共和国和中国没有外交关系(和台湾有建交),所以持中国护照入境无需签证,在海关购买10美元的落地签(等同于旅游签证)即可。
从北卡来罗纳州的Charlotte(夏洛特)飞往多米尼加共和国的Punta Cana。这是飞机飞到终点,俯瞰Hispaniola岛最东端上空的那一刻。
Punta Cana国际机场的航站楼——如果没有那个大写的C,谁说这不会是旅游景区的一瞥呢?
位于Punta Cana 的 Ecologicia Foundacion(自然生态基金会), 我们落脚的第一站。这里也是Virginia Tech的Study Abroad项目的办公室所在地。在这里住了一天,认识了在这里工作的Ben, Ken,以及鸟类学家Thomas 和Catherine.
位于首都Santo Domingo(圣多明各)的Cathedral of Santa María教堂,始建于1512年。
Cathedral of Santa María的修建耗时近三十年,是整个美洲第一所教堂——只有第一,没有之一
Monasterio de San Francisco的断壁残垣
位于Las Damas大道上的Fortaleza Ozama。在西班牙语里“Fortaleza”即“城堡”之意。它建成于1505年,是美洲的第一座城堡
在哥伦布公园(Columbus Park )广场,一对新人正在雕像下面拍摄写真
一辆观光马车正从Casa de Tostado (英语: House of Tostado)前面经过。Casa de Tostado为作家Francisco Tostado的宅邸,坐落在新大陆的这片土地上,它的后哥特式风格的窗户使其在颇显贵族气派之外又添了几分独特。
Hispanidad广场旁的小酒吧。悠闲慵懒的音乐,惬意宜人的微风让人流连起下午茶的时光。总说多米尼加是个”late country”——热衷于迟到的国家。在这里不要太奢望“准时”,即便是约会。莫非没有了四季的分明,也开始模糊了时钟的节奏?
走近一座座灰白色的古老建筑,驻足细看时,才猛然发现它们的砖墙乃是用珊瑚所砌。
Barahona市区,一对年轻人一边骑着摩托一边匆忙地吃着早点赶路。毗邻加勒比海的Barahona是南部的重要城市之一,也是整个多米尼加共和国最大的蔗糖产区。
在位于Pedernales北部地区的一个小加油站加油时,一个小孩子好奇地看着我这个中国人。 Pedernales位于西南地区,是在海地-多米尼加边境线上最北端的城市. Pedernales在西班牙语里有chert的意思,即燧石。一言以蔽之,我们到了山区。
Pedernales的Agua Negra小镇,皮肤黝黑的居民们在色彩活泼的房屋前面休憩
靠近海地-多米尼加(Dominican-Hitian border)边境的蜿蜒的小道
在Loma La Manigua山区, 一位本地人为我们指路。
头顶着一麻袋咖啡豆的妇女正向我回望。在问路时,由于她对我们的西班牙语表现出一脸的茫然,我们猜测——她或许曾经是来自海地(Haiti)的脱逃者。Hispaniola岛的西半部分——海地——是西半球最贫穷的国家,也是世界上最贫困的国家之一。虽然共享同一片陆地,海地的人均收入却只有多米尼加共和国的五分之一。
由于历史上法属殖民地的关系,海地人说一种由法语衍生的的语言:Creole。在当前我站的地方,距离海地只有1.5公里。
我曾经读过Jared Diamond的“Collapse”一书,这位曾获普利策新闻奖的作家在书中的第十一章:One Island, Two Peoples, Two Histories里描述了海地和多米尼加共和国之间巨大的社会经济差异和历史渊源。或许,这种差异更直接深刻的表现,在边境线两侧的植被覆盖率上可见一斑。这幅Google Earth卫星影像,右侧多米尼加茂密的森林和左侧砍伐殆尽的裸露土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小女孩从简陋的石头房子里闻声跑出来望着我们。房子周围没有电线和任何通讯装置,也应该没有电视机。在这1450米海拔的偏远山区,不知道夜晚会不会显得尤为漫长?
沿着狭窄崎岖的山路穿过Sierra De Baoruco自然保护区时,经过一座奇怪的小屋。虽然坐落在荒山野岭之中,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气氛,但它实际上不过是座处处可见的“迷你教堂”罢了——人们用以祈祷的地方。
在Sierra De Baoruco National Park时,一棵欲摇欲坠的大树,斜立在我们前方的路上。我们沿着颠簸的旧河床,小心翼翼地穿行过去。
夜里开往Duverge的崎岖山路上,一支全副武装的部队突然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挡住了我们的去路。着实吓了一跳。交流得知:他们要搭车——于是随后的一个小时里,我们的马自达四驱卡车便成了边境运兵车。
数米高的仙人掌随处可见。在地理上,多米尼加共和国是个奇特的地方,正如Eberhard Bolay所著的那本书的书名《a country between rain forest and desert》 —— 一个在热带雨林和半干旱沙漠之间繁衍生息的岛国民族。
三月初,当北美大陆的Virginia还是飘雪的时节,我在这大西洋和加勒比海之间的岛国上,晒伤了。
Cordillera Central, 意为central range(中央山脉)。这里是多米尼加共和国的中部地区
站在 Valle Nuevo国家自然保护区的入口处。迷雾满布在云雾林的周围,让“Cloud Forest”的称谓不言而喻
La Piramide金字塔是多米尼加共和国的几何中心的标志。半降的国旗是为了悼念3月6日因癌症去世的委内瑞拉总统乌戈·查韦斯(Hugo Chavez)
Indigenous Eyes生态保护区里的清澈见底的淡水湖。Indigenous Eyes位于Punta Cana,这个国家的最东端。
咸水湖旁茂密的red mangrove(mangle rojo)树林
听着海浪扑打峭壁,在暮色里沐浴着习习晚风,抱着笔记本整理一天的思绪。放眼望去,远处,就是加勒比海。
回到Punta Cana,遇到了一年一度的狂欢节(Carnaval)。巨大的Presidente啤酒广告牌下,数千名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簇拥在摇滚乐舞台前。
我的“二号女友”——松下GF2微单相机的最后一张照片。随后,一个巨浪将我扑倒在大西洋岸边的Cap Cana这片锋利的礁石滩上。我不顾满手鲜血奋力把她从海浪里救起,却最终无力回天。不论如何,感谢我的GF2,一路有你相伴,回忆起来,满满的都是美丽。